語思長情

貼吧号:夢人魚(上岸已久…)只產鳴佐

【鸣佐】爱的深度与渐层

阅读指南:这篇稍微有采用一些回忆与现在交错编织的方式,需要一点心思去理解,其实浅显易懂。

设定:双永生


~正文~



“沙...沙..."

苍蓝的大海,高低不一的浪打上海滩,顺来一阵阵寒意带咸的风,海独有的气味充斥在广阔的海岸上。

天边灰白,不见日月不见蓝。一片海景由远处望去,顿生苍茫之感。


佐助穿着白色衬衫,肩膀披上海蓝色外套,搭配铁灰色牛仔长裤,左手提着褐色休闲皮鞋,右手配戴五色珠炼,细飘檀香。

他姿态一派悠闲地赤着脚,沿着海岸散步,让海风一波波打散黑发,左眼的紫色轮回眼隐隐约约,突然一阵狂风袭来,所有细碎的黑发被吹开,沉静的异瞳镶在那张揉合了端美与冷艳的脸上,带出纯粹的韵味。


他的出色无疑,他走过的故事就是周身的气场,磅礴强大,深沉内敛,带起的气流拂过你身旁的时候,你心甘情愿沉陷其中,那是多麽温柔,但当那阵气流锐利的时候,你也无处可躲,也许,连为自己敲打丧钟这件事情,光是想想,时间也不够。


说来,时间...究竟过了多久?

有时候,他会沉思,可没多久便抛诸脑後,其实本就无须多想,没有意义,目前的情况,挺好。


走着走着,披风终於抵挡不住海风的强硬,被吹开了,掉落在沙滩上。佐助没有停下脚步,没回头捡拾,也没伸手挽留。


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

一件橘色的外套带着永不冷却的暖意将佐助牢牢包裹,伴随着熟悉的气味,还有令他不自觉微笑的声音。

「怎麽把自己的外套给丢了呢?」,来人昨昨呼呼地拉过佐助的手,将其包在自己掌心摀着,「你看,手都变冷了,怎麽到了现在还是这麽不懂得照顾自己阿我说!」

墨黑的眼瞳上倒映着那人金灿的发跟天蓝的眼,还有夹着忧心的眉间。他的手臂上,正挂着自己不知落在海滩哪处的海蓝色外套,袖处残留些没被拍乾净的白沙。

佐助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轻微地摇摇头,「...鸣人,我没那麽娇气」

鸣人牵着他的手,往前迈开了步伐,嘴角扬起笑容,「我知道」


心疼不是因为担心你,担心不是因为觉得你娇气,只是因为是你。


两人并肩走着,佐助侧过头放眼望向天海一线,渐渐放慢了脚步。

他看着海,跟着他停了下来的鸣人看着他,一刻钟後,鸣人走近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轻声唤:「佐助...」

佐助抬手覆上鸣人揽住自己的手背上,没有转头,「...我知道,只是觉得...鸣人,我们...是真实地站在这里...」

清楚佐助想表达的意思,鸣人遥遥望向同一个地方,声音明明响在耳边,听起来却至近至远,「是阿!时代不断变迁,每个人都是来了又走,大家不断相遇,不断道别,不断轮回,可是无论是什麽时候,我们都是真实地存在在这里」,他此刻嘴角扬起的弧度,像是几百几千年的时光都浓缩在那一抹笑意里面,沉如天地,轻如鸿毛,深如渊,明如日月。


佐助应了声,心里缓缓漾开温暖,不管旅行了多久,不管在多少角落留下多少痕迹,不管走过多少路,直到时间完全隐身,直到辉煌都成为史记上泛黄的书页,所有的人或不舍或释然皆一一离开人间,他也一定不会忘记,不会忘记当自己已经作了决定要孤身迈向永恒的时光之旅当下,鸣人说,要跟自己走。


他转过头,与一同看过来的鸣人视线交会。他们笑了,佐助扬起下巴,自然而然地贴上最熟悉的嘴唇,熟练地交流着温情与意动。


几百前年,鸣人脱下了七代目的白袍,佐助褪下了独立於五影之外的黑袍,两人已经实现了对众人的约定,但他们不变的模样,让大家渐渐深刻地了解,他们停下的脚步,跟大家不断的脚步相比,还是太快了,快到当他们跨越千年,还是同个模样,而大家,也许早已轮回几世,将回忆全数抛往三途川了。


他们偶尔还会提起过去年少轻狂时的不羁,记忆是很奇妙的东西,当时隔久远再揭起,仍恍若昨日,可有些明明昨夜才发生,却像事隔多日一般模糊不清。

鸣人笑着说,他以为自己印象最深刻的应该会是当火影那段忙碌爆肝的时光,可事实上,每当他闭上眼睛,浮上脑海的都是他跟佐助十二岁终结之谷的那场大雨,或者,是佐助全身是针倒向他怀里的模样。

说着,他看向一旁微笑的佐助,脸一红,阿...对了,当然还有...那场意外的初吻跟佐助的便当。

虽然,日子都过这麽久了,两人的关系当然什麽该做的都做了,没有什麽不该做的,但是初吻...的颜色总是不一样的。

这样想的时候,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後脑勺。


佐助从不怀疑自己的记忆最深,始终都是鼬以及宇至波的血色。

但若要说记忆最长远的,贯穿了自己一生的,也无须怀疑,这个吊车尾的的手总是向着自己伸得笔直,还有他的视线...他的声音...跟他的意念。


想到这里,佐助脚步顿了下。

鸣人看了他一眼,睁大的双眼流露困惑,接着,听见佐助低低说了一句话,他瞳孔一缩,吃惊地张着嘴。花了半分钟去消化那句话之後,狂喜瞬间溢满那双清澈的眼睛,他在阴天的海边,笑出了太阳。

佐助赤红着耳尖,忍了又忍,嘴角还是勾起了一抹笑,「...超级大白痴」


“我爱你"

佐助几乎不提,他不是个擅长说情话的男人,不过,说实话倒是他的强项。


两人沿着海岸绕了一大圈,终於回到坐落於靠海山尖的别墅内。

这栋房子是鸣人买的,一直以来,他们住的通常都是日式风格的建筑,也许,是不甘於千篇一律,或者,是觉得勇於尝试也是一种别样的生活情趣,所以,他买下了这栋相当洋式的别墅,有哥德式的高尖屋顶以及彩色玻璃,俏皮的彩绘砖墙是鸣人无聊时的产物,他还辟了间温室,好让他可以在不适合多数植物生存的环境内安安心心地贯彻自己的兴趣。

对此,佐助从不发表多馀意见,房子能住就好,重要的是住在里面的人。


燃起的壁炉,佐助清洗过手脚跟脸之後,坐在厅内的沙发椅上,有些昏昏欲睡。鸣人端着从温室里摘采的蔬菜跟水果往厨房走去,今天轮到他下厨,佐助事先已经警告过他,不准再煮泡面然後加些青菜跟肉搪塞过去,所以现在他苦恼得很,如果他会下厨,小的时候就不必与泡面为伍了不是?

日子过了这麽久,也就蛋跟白开水煮得好些...


他懊恼地举着西红柿,看,像是这个,直接吃不就好了?又快又营养,为什麽还要拿这种东西来考验自己的厨艺?

长叹一声,认命地拿出菜刀在鲜脆欲滴的西红柿上划了一刀,接着犹豫了,该切丁还是切片?

要命!他连要拿西红柿煮什麽都不知道...算了,就直接炒蛋吧!

嗯?炒蛋要切丁还是切片?


这时,门口传出一声轻笑,鸣人头也不回就道,「别在那里看戏阿我说!出去等着大吃一惊吧!我一定会煮出一桌子大餐的」

对此,佐助全然不信,他摇摇头一边挽起袖子一边走过去,「算了,我来吧!」,说着,将鸣人推向一边,「你别添乱就好了」

鸣人闻言不甘心地撇了撇嘴,转头看向自己摆在料理桌上几盆蔬菜,不由得滴下汗。

因为怕料理失败,所以多摘了很多...

如果佐助要煮...相信是煮得完的,可是...这也代表自己一定得全部吃完。

他揉了揉肚皮,表情有些痛苦,想跟佐助商量商量,煮一半成不?

「那个...佐助」

然而,佐助压根不想理他,对於他的小动作一概视而不见,催促着,「先去摆碗筷,我很快就好」

鸣人噎了一下,知道这会儿是没得商量了,只好摸摸鼻子走向餐具玻璃柜取碗盘勺筷。


当他一一摆好了碗筷,不忘拿了几个餐盘摆在待会儿佐助方便摆盘的地方,接着从壁上取下挂着的围裙,走到佐助身後环抱住他,原想帮他穿上,可是抱住人的刹那,他舒服地喟叹一声,便舍不得放手了。

他将额头抵在佐助肩上,呐呐地开口,低声呼唤铭刻於魂魄的唯一名字,「佐助...」

佐助应了声,放轻手中的动作,「怎麽了?」

鸣人的眼睛变得深邃无比,他张嘴想抒发些什麽,可不知该怎麽说,只好更紧地抱住佐助。


千年来,佐助从来没有问过,害怕孤单的鸣人可曾後悔过当初的誓约?

必须眼睁睁地看着所有的熟人丶伙伴跟亲友一一年老,当初的毛孩长大成人,然後跟着年老,接着,躺进坟墓。

曾经认为天大的许多事情,只消弹指便如过往云烟,消散无形。


他知道的,所以他不会问,他都看在眼里────

鸣人的影分身,已经很久不曾看过了。

入睡时,也不再有紧蹙的眉头跟紧绷的嘴角,原本操劳多年累积在眼角的纹路,渐渐淡去,如今已经看不见了。

他知道的,他们都很清楚,开头的苦只是需要习惯而已,走了就过了,所以他不曾问过鸣人,哪怕,当初的自己也不同意鸣人这麽做,可是...


那日午後,他们参加了昔日夥伴的丧礼後,结伴回到住处。

没有安慰,只有沉默。

佐助看着天际渐渐升起的月亮,那时的鸣人也像这样抱住了他,不断呼唤他的名字,直到夜深。

那一晚,睡到一半,他放轻动作地起身,正要下床,手腕传来一阵钝疼,他无声转过头,看见鸣人睁着眼睛,用力握住他的手腕,那个时候,佐助觉得一片黑暗之中,他只看见那双眼睛。

鸣人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也没有问他要干什麽,只是静静地凝视佐助,许久才开口。

他说:『佐助...我只是不想死了以後...还要继续追着你,你知道,没等到你,我绝不会过忘川,与其一直空等,也许等上几千年也等不到你,不如都别死,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我只是...不想要再也找不到你而已』


丧礼上,一直没哭出来的鸣人,那一刻,睁着眼睛微带笑意地落下清泪。

於是,佐助明白了,便於那晚,将自己全然交给鸣人,度过了两人的初夜。



回憶間,不知不觉,佐助停下了洗菜的动作,残留在水龙头的水珠落入盆中,他偏过头在在鸣人发上印下一吻,鸣人抬起头顺势与他接吻。

环住佐助的手挪移着与他的十指交扣。


当年,樱在离世前为佐助接上左臂,得益於百豪之印的缘故,她一直维持着相当年轻的模样,可活过了一个世纪的她对於情爱已如看待人生一般豁达。

那条手臂便是她最深的祝福。

所以,在樱死後,佐助虽仍没有落泪,却为她守丧三年。

那三年,鸣人还穿着御神袍,不吭一声地守着佐助,并倒数着兑现承诺的时间。


一吻毕,两人相视一笑,接着,鸣人就被佐助赶去大厅了。

再耗下去,晚餐就变成宵夜了。

於是,鸣人只好听话地走向大厅,坐在刚刚佐助坐过的沙发上,看着熊熊燃烧的壁炉发呆。

这时────

“鸣人"

鸣人姿势没变,看着火焰的呆滞眼神也没变,与体内的九尾对话,“阿,九喇嘛,怎麽了吗?"

“将老夫放出来"

“怎麽这麽突然?",虽然疑惑着,鸣人还是将九尾给放出来了。

缩小的九尾站在鸣人并拢的掌间拉拉筋活络筋骨,接着往地面一跳,「老夫要去活动活动」

鸣人往厨房看了一眼,「等等就要吃饭了我说」

九尾瞥了他一眼,一脸嫌弃,「你们腻腻歪歪的,看得老夫胃疼,跟佐助说声,老夫自行外面解决」

「不行阿!!」,惊觉自己音量过大,立刻降低分贝,「今天佐助煮了很多,你不帮着我吃,回头我撑死了看你住哪里!」

黑线落在九尾脸上,「...鸣人,老夫是查克拉兽,本就不吃那些东西,就是吃,也是吃肉,你摘了一堆青菜,以为老夫瞎了吗?」

「可是可是!」,还想分辩些什麽,就见九尾一个溜烟跑得不见狐影,只好在心里恨恨地骂了句“太不仗义了!"。


最後,用餐时,他只能死劲地将一整桌的青菜往肚子里塞,塞得脸都青白了,佐助摇摇头简直看不下去,催着鸣人去外头把九尾带回来。

相当明显地,这只是一个藉口,九尾常常出去放风,睡觉前一定会回来,不用刻意去找,但鸣人还是如获大赦般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果然,什麽样的人体内养什麽样的尾兽。


他夹起一筷子的炒菜放进嘴里,笑了。


END


作者的话:

  觉得这样的他们好幸福!!我好爱这样的生活。

  过年比上班还累,根本没法停下来的我肯定是装了劲量电池(昏)虽然忙碌,还是身体要紧,别像无奈的我,简直完美诠释了什麽叫作摆满了杯具(悲剧)跟餐具(惨剧)的桌子,从过年前一路病到过年後,病并忙碌着,还得花钱如流水,日子真不是人过的Orz...

  年假过後要训练一批新人,所以...不晓得亲们的最期待的後续什麽时候才能怀上真是非常抱歉!!(咸鱼平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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