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思長情

貼吧号:夢人魚(上岸已久…)只產鳴佐

【鸣佐】甘美与真实与梦的钥匙(强制系列之五)

作者前言警语:我必须重申一次,这个系列的鸣人很黑很病,很严重医不好的那种(误)!然而写到这里,我发现多数角色其实都有病(?)事实上,我只是将原着里某些重要角色对佐助的(病态)执着以另一种方式重现而已。

我又忘記補鍊結了...

强制与倔强?(強制系列之一)

透明的囚牢 (強制系列之二)

制约与灵魂(强制系列之三)

抉择与真相的封面 (强制系列之4)


=========以下正文==========


模糊的背景,熟悉的身影,拉着自己的那只稚嫩的手已经隐隐约约透露强硬。

『呐!佐助,从今以後我会每天都对你说』

说什麽?我...又作梦了?

『佐助,我一定不会伤害你』

伤害我?吊车尾的,你到底在说什麽?

『你很安全,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

...鸣人...

『佐助...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一起...永...』


最後的话变得断断续续,佐助猛地睁开眼睛,依然是一片漆黑的房间,还有稳稳环住自己的强健臂膀,耳边传来规律的细鼾声。

为什麽会这麽习惯呢?他转过头去看着鸣人熟睡的脸。

『刚刚...我梦见什麽来着?好像有鸣人』

记忆中模糊的片段,只有一阵阵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安全感化作白色羽纱将灵魂轻柔围绕。这种仿若同为一体的安心很熟悉,只要鸣人在就─────

“到现在还认为跟以前一样吗?"


佐助睁大了眼睛,蓦然想起傍晚哥哥说的话。

有什麽不一样吗?不都是一直这样吗?他跟鸣人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鸣人...

他无声地呼唤,眼皮渐渐地沉重,不多久又睡去了,没看见鸣人悄悄上翘的嘴角。那双蔚蓝的双眸睁开了一些,他在佐助耳边轻轻呢喃,「佐助,漩涡鸣人绝对不会伤害你,你很安全,要跟鸣人永远在一起...我爱你...」

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一字一句夹带的深情已经超载,化作无形的锁炼将两人紧紧缠绕牢牢捆绑。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语言的力量至今仍然没有科学数据能证实其影响力,但人们始终相信语言的力量超乎想像的巨大,可松散如沙,可炽烈如火,可形如云朵,可酷寒如冻。影响着我们的言行与欲望,左右我们的思想与观念。当我们还是母体里一个小小的胚胎开始,首先会先接触到"声音",那是一座桥梁,也是一个起点,当然,也会是一个终点。


鸣人轻轻在佐助额头印上一吻,犹如十五年来所严格执行的每一个步骤。

他的吻总是温柔,疼爱着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接触,都加深了身体的记忆,如果哪一天,他不这样做了,佐助就会在这个时间醒过来,然後失眠,只有漩涡鸣人的亲吻能让他安然入睡并且一夜好眠。

鸣人很满意这样的效果。瞧!他们离不开彼此,他们的生活中每一个细节都息息相关,彼此都是戒不掉的习惯,但光是习惯还远远不够,必须从意识深处开始建立,他要他们变成彼此的氧气。


如果前进是悬崖,当我抱着你,你也会心甘情愿跟我一起跳下去。


『佐助,当你的记忆像拼图一样,一片一片的越来越完整,直到拼凑完成的那天───』,鸣人缓缓地扣住佐助的手,一根一根手指交缠,他轻声喟叹,「我们就能融为一体了...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翌日

鼬坐在客厅沙发椅上,给自己泡了一壶咖啡,不加奶精只有糖。

他在等待。


『叮铃!叮铃!』

这时,门铃响了。

他站起身去开门,迎接一个认识的人。算不上朋友那样深的交情,可一点面子,对方还是看的。

一位红色短发的青年随着鼬走进屋内。他的五官稚嫩,个子不太高,看上去像个高中生,可眼神骗不了人,那是个写满故事的男人。


「如何?蝎,看出什麽端倪吗?」,鼬冷静地对着红发青年询问。

蝎左右看看打量着屋内摆设,「...原来如此,难怪你会来找我」,他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下,对着鼬摇摇头,「太多了,你如果要通通拆下来,这些装潢就毁了」

「是...摄影机吗?」,鼬皱起眉头,他很清楚蝎的能耐,对於这些类型的科技器材相当钻研且博学,这是他的兴趣,徒手组装起的小东西,在怎麽不起眼也能在黑市卖出天价。

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蝎研发组装了一个小小的东西,看起来像一般的电池,实际上里头内含的能量可供一个城市整整十年的电力。那时候引发的骚动至今仍使鼬印象深刻,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感叹在这个领域,蝎简直是天才。


蝎劲自走到电视旁,拿起时钟摆弄了会儿,从十点的位置拆出一个小小的摄影机,转身递给鼬,「我稍微看了下,各种型号的都有,数量惊人,除了摄影机之外,还有窃听器」

鼬接过摄影机,紧紧闭上眼睛,「是吗?看来...我终究是小看他了」

气氛突然陷入沉默。

不多久,下定决心一般,他睁开眼睛,「蝎,麻烦你,帮我查这些摄影机截取到的画面会传到哪里」

红发青年点点头,走向沙发坐下,拿出随身携带的笔电开始作业。

他紧盯着萤幕,「刚刚那个摄影机给我」。

鼬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暗暗地深呼吸後,才将握在掌心那台摄影机放在笔电一旁,原想开口询问,例如:「喝些什麽?」之类的,这是很稀松平常的待客之道,可话冲到嘴边转了个弯又咽了下去。

听说,蝎是个防备心极重的男人。


红发青年没有让他久等,将讯号集中的位置地址写下来交给鼬之後就离开了。

鼬看着手中小小的纸片,视线牢牢锁住上头的字,冷冷地笑了。他拿起手机给蝎打了笔钱,也无需客套地道谢,这是对这种人或者该说这种关系...最好的作法。


『佐助,哥哥爱你

你的人生应该要平稳又幸福,最好像是童话那样美满,使你永远乾净无瑕。

这样,我可以守着你一辈子。』


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鼬将咖啡全倒了,只留下糖。

他打开门,将钥匙放入口袋,看着纸片上的地址,缓步走着,来到隔壁。

先从这里开始───

是不是一场预谋?

门没有锁。

他顿了下,往房子里头走去,四周都很乾净,如果说这种乾净就是一种有人待过的痕迹,那麽,这间房大概每天都有人固定时间造访。


他直直走进最里头的房间,将手放在手把上,轻轻转开,可他没有立刻将门打开,像是在给自己一点时间作准备,几秒後才完全推开门。

入目所见如自己所想像,全是佐助的照片,墙上丶桌上丶天花板丶关紧的窗户玻璃上,甚至还有床上,满满都是。

一滴冷汗滑过眉角,鼬的瞳孔略微紧缩,指尖微凉。他走近去看,每天不同时段的照片,有些旁边还做了些注记。他随手拿起一张,上头很明显是鸣人的字迹。

『xxxx年xx月xx日 AM03:15  尝试着比以前晚1分钟亲吻,他皱起眉头醒了过来,可是意识不大清楚,看起来很可爱,所以我安慰着他,跟他接吻,他马上就睡着了,睡得很安稳』

拿着照片的手开始微微颤抖,鼬的表情仍旧十分冷静,可思想正在激烈地抗争,理智与情绪完全地分了开来,他想,他可能无法容忍这种事情继续下去,也许伪装成一种意外,只要让鸣人───

“越查你越清楚,佐助跟我之间,没有分开的选项。"

昨日鸣人的话忽然炸在脑海,鼬的思绪像是飞速开在高速公路上却突然停下来...


他看着手中的照片,又看向墙上以及贴满四周其他的照片,上面密密麻麻的注记像是最致密的天罗地网。

佐助...这样子,哥哥也许会杀了你也不一定...


鼬皱紧了眉,眉间那道皱褶俨然成为一直以来那张冷静沉着的面具上深深的裂痕。他垂下手,任由宝贝弟弟的照片掉落。


之後,同样走了两侧临近的房屋,包括楼上跟楼下,通通看过之後的鼬回到了佐助原先住的屋内,动作难得粗鲁地打开了门,快步走向浴室扭开水龙头狠狠地将冷水泼向自己的脸,接连几下後才停了下来,疲惫地喘息。

他缓缓地抬起头来,潮湿的目光看着镜子内苍白的脸色,那是自己,要如何承认...鸣人的所作所为他无法认同也不可能接受?

可是────他却也曾想这麽做过。

他最终对自己太过自信,以至於错失时机,不管是拯救佐助,还是拯救自己。


佐助...我愚蠢的弟弟阿...


然而,这时的佐助还不知道自家大哥为了自己简直操碎了心,正一手拿着运动饮料一手抓着毛巾站在擂台下,双眼紧盯着台面。

头顶上的灯光相当明亮,周围满是人潮,座无虚席全是为了瞻仰传说中最高积分卫冕者:漩涡鸣人。

这是私人拳击地下擂台赛,也是鸣人常常练拳脚跟磨炼心性的地方。

如果不是从这里长出来,如何练就一眼看穿人心的本事?黑暗总是直接的,就是披着虚伪的皮也不会让你错认他们是天使。

对恶魔了解透彻之後,才懂得挑选适合的外皮,变成世人赞美的太阳,这是生存的铁则。


此时场内气氛相当热烈,众人情绪高涨,欢呼声吆喝声下注声接连不断,一浪盖过一浪。

知道佐助讨厌人挤人,所以特地将他安排在擂台下的角区,跟教练还有助手们待一块,既多了空间,也有人帮着照看,一举两得。

这是自家人心里明镜儿清的规局。


鸣人站在台上,略微压低身体,目光锐利,嘴角含着笑意。

知道老婆在台下看着,怎麽也得卖力些,可这实在有点难办...

要知道,大家都是买了票进来的,为了让他们值回票价,鸣人常常得拿捏着分寸还得拿捏着气氛,控制比赛的时间,可每次遇到的对手类型程度都不同,这拿捏的技术就相当考验人了,还得考虑到挑战者的背景。

妈的一群能耐的!

鸣人咬紧护齿牙套,眸色暗了下来。

反正只要打死不算他的就行,意外嘛!这种地方谁管你命几斤几两?


头一偏闪过对方的拳击,身体右转四十五度角,伸出右拳,挑战者高度警觉着压低身子闪躲,准备当鸣人露出细微破绽时进攻───

忽然一记重拳直接击中对侧脸颊,劲道之大连嘴里咬的牙套都冲出口腔,挑战者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的牙齿几颗带血往外飞出,瞬间失去意识。


「倒!」,裁判赶紧过来分开两人,蹲下来确认挑战者的情况。

鸣人退到场边,将两只手肘压在绳上,那双眼睛在白亮的灯光下显得璀璨,掩盖了其中冰冷的杀意,静静等待结果。


「挑战方失去意识,胜方是───漩涡鸣人!」

裁判站起身之後大声宣布,气氛热到最高点,简直要掀顶!

然而冠军却没管其他琐事,举起手象徵性对观众挥一挥,没说什麽一个弯腰钻出比赛擂台但是没有跳下来,助手们见状赶紧过来,手里都拿着毛巾伤药饮料水之类的,鸣人通通没有接,他蹲下来,直接的视线穿过人群望向佐助,几乎要化作实质的绳索将人绑过来。


佐助无声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将毛巾递给鸣人。

鸣人伸手作势要接,手臂突然伸长握住他的手臂,直接将人带上擂台边上深深一吻。

刚打完激烈的赛事,男人总会比平时要来得冲动,尤其是“性"的方面,他好想直接剥光他的宝贝,狠狠地爱他!

似乎对於他的欲望有所察觉,佐助将毛巾套住他的头,脚下一个用力,跳下擂台连人一并拉下来。

他可没有在这麽多人面前晒恩爱的兴趣,尤其还是在这种地方。

要是被有心人误以为自己就是那种人...这样的想法只是闪现就令佐助相当不愉悦,於是忍不住在鸣人头上敲了一记,「忍着」。

就算真的没人察觉,也不代表他没发现,鸣人嗜血的眼神仍未平息。佐助眉头微皱,搞不懂为什麽这次要比平时打得更凶残,他感觉得到刚刚结尾那一拳的怒火有多锐利。


被毛巾遮住表情的鸣人低着头笑了声,拿过佐助手中的运动饮跳仰头灌了一大口,粗鲁地以手背抹过下巴的汗水,拉过爱人的手转头跟教练还有经济人说几声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知道这位冠军选手的脾气,教练他们倒也没说什麽,调侃个几句就罢了。当他们去处理後续的相关事宜之後才惊讶得知,方才那位挑战者颞骨颧骨下颔骨碎裂,已经没气了。

教练:猿飞阿斯玛跟经纪人:红,彼此交换一个颇有深意微带惧的眼神後,双双叹息。

他们大概知道原因...

这个挑战者的後台赞助是音集团的总裁:大蛇丸。曾经明白表露过对佐助的兴趣十分高昂,知情人都清楚这是天大的禁忌,所以这件事情他们没敢让鸣人知道,可他还是知道了,为什麽?

也许是因为...那跟佐助有关?


後文(上车请携带纸巾)


END,TBC?(饶了作者吧!我已经不知道该打什麽了,感觉打哪个都不太对阿!)


作者的话:喜欢我开的车吗?(笑)

  开玩笑的啦!最近忙累到快要不能自理,作者脑子略抽。

  写这篇真的是大意不得耶!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绕进去。人的心理层面跟精神反应相当深奥,就感觉上来说,有点像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圆周率(笑)

  请各位亲们一定一定,这个系列要从头看起,不要忽略任何一篇!所有细节都有深意,一环一扣相互呼应,如果有哪篇没看,有可能就要错过这样的完整性,就不过瘾啦!咳...我是说不那样做的话有点可惜(望天)

  接着我要强调,这个系列真的是看回响程度决定会不会有後续的,像现在,我脑子里什麽都没在想。看见很多亲惦记着这篇,我真的感受到那种期盼的热度,就会接着写,起初也是不愿意给自己太多压力的前提下才开了这个系列以这样的模式,并且,我想我不会改变初衷,会一直延续下去(土下座)。

  亲们的回覆我都会看,可能会回得比较慢(各种三次元的原因),然後,无论几次都要说,爱你们喔~我的小天使们。

  (默默地...这篇九千多个字我真的尽力了,连续开了车的结果就是这阵子都要吃素,谁也不要拦我(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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